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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门三宰相——南宋史氏家族传(2)(20)

时间:2009-02-13 19:21来源:春秋 作者:郑传杰 点击:
在庆元党禁中史弥远之所以未遭韩侂胄的打击,主要是因为在讲道学人中史弥远乃是无名小辈,而且史弥远与杨贵妃及后宫有良好的关系,何况史弥远受到当时丞相京镗赏识,而京镗则是韩侂胄召到朝廷,专门来制抑赵如愚的

在庆元党禁中史弥远之所以未遭韩侂胄的打击,主要是因为在讲道学人中史弥远乃是无名小辈,而且史弥远与杨贵妃及后宫有良好的关系,何况史弥远受到当时丞相京镗赏识,而京镗则是韩侂胄召到朝廷,专门来制抑赵如愚的。当然反应敏锐的史弥远在伪学之禁中不能不有所警觉,他能用灵活处事来保全自己。但史弥远无疑是对庆元党禁不满最强烈的一个,因为庆元党禁中遭受打击的楼钥、吕祖俭、叶适、杨简、袁燮等人,不少都是由史浩推荐入朝的,不少是史弥远的长辈或老师。
楼钥的才华和人品都非常高。早在高宗朝临安建成太学时,楼钥就奉旨书写了堂前匾额;孝宗隆兴元年楼钥举进士,宗师胡铨赞扬说:“这翰林院学士之才也;光宗禅位于宁宗,楼钥又承担了内禅诏书的起草工作。单凭这些事,就足以见楼钥的份量了。楼钥又以坚持正确观点,上奏无所回避而出名,别说是同朝大臣,即使光宗对他也有三分敬畏之心,每次当宫禁中有人私请时,光宗不答应,总说推却说,楼舍人恐怕将又会有言了,不如就此作罢吧。用这样来阻止私人请求,足以见楼钥的忠贞正直了。韩侂胄也知道楼钥的品学,曾千方百计地想利用他,而楼钥却坚决予以拒绝,并告老家乡。他居住在月湖松岛十三年,杜门著书。楼钥反对韩侂冑专制,不愿与韩侂胄合流,所以韩侂胄执政,楼钥整整七年未与朝廷来往。他自号攻媿老人,自撰座右铭说:“逆境进德,顺境误人![4]”
楼钥是史弥远偶像式的人物,而杨简、袁燮则淳熙四先生中的两位,才高品正是史弥远陆学的老师,吕祖俭则是史弥远吕学的老师。他们都讲道学,在光宗朝得到任用,韩侂胄利用禁伪学之名打击政敌,使他们或贬官或辞朝。不言而喻,史弥远是一个强烈的不满者。
师道,他在《礼部集》题《仙山秋月图》一诗自注云:“宫扇。马远画。宋宁宗后杨氏题诗,自称杨妹子。”可知杨皇后自称“杨妹子”。1964年启功先生发表了《谈南宋院画上题字的“杨妹子”》通过对史料的研读,又对马远《画水》图上杨氏印章的仔细鉴读,纠正了从陶宗仪开始的误解和王世贞后来的误读,指出杨皇后即是杨妹子,也不存在“杨娃”此人。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期,台湾著名的书画家、书画史家和鉴定家江兆申先生发表了《杨妹子》一文。他通过对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的有杨妹子题字的绘画作品,以及美国收藏家顾洛阜收藏的杨妹子书法作品的研究,再辅之于详实的文献史料,披沙拣金,考据论证。进一步确定了杨皇后与杨妹子实际上同为一人,而“杨娃”则是人们杜撰出来的“空中楼阁”。此文比启功先生的文章论证更为详尽,图片和史料丰富,所以也更具有说服力。启功与江兆申两先生分析性的阅读和解释性的写作所得出的结论,后来得到了书画史研究专业人士的普遍认同。弥漫在中国书画史、鉴藏史上近五百年的迷雾就此散去,一桩谜案也终于真相大白。
[2][3]《细说宋朝》
[4]《攻媿集》
(3)投入诛韩行动
如果伪学之禁,史弥远只是一个强烈的不满者,那么开禧北伐,史弥远则是一个坚决的反对者了。
开禧初,韩侂胄力主北伐,杨皇后和她的养儿子赵曮(即皇太子)则反对。于是朝廷中对金主战与主和两派斗争日趋激烈。
史弥远既因鄙视韩侂胄,又因是皇太子赵曮的老师,是杨皇后(史弥远原配潘氏与杨皇后同是上虞人)半个老乡,便站在一起,反对对金作战。
但朝政大权在握韩侂胄手中,他专心一意主张用兵。这时受命出使金国的李壁回来,他劝韩侂胄说:“进取的关健,应当是慎重发兵并一定要达到目的,不要轻率出兵以至随便停止。”韩侂胄却不听,李壁估计无力挽回出兵的局面,因而迎合韩侂胄。
如何使主战的主张合法化?韩侂胄故意安排在朝廷之上就“战、和”一事让大臣展开讨论。韩侂胄的用意显示是明摆着的,也就是让大臣们都支持他的用兵计划。对此大臣个个心知肚明,但由于大家都怕得罪韩侂胄而丢官,所以不敢发表与韩侂胄不同的意见。这时,史弥远却大胆上疏陈述自己的观点。他说:“现在议事的人,以为先发者制人,后发者被人制,其实这说的不过是将令的事,如果把它用于一胜一负之间,自然就可以争雄而且取胜了。但现在我们要议的是选择战还是选择和,这是关系到国体、宗庙、社稷命运存亡重大事情,绝不能拿“将令的事”来作衡量,难道我们可以将几千万人的性命轻易地抛出去吗?何况京师作为国家的根本之地,现在的情况又如何呢!戍守的士兵已调出了许多,留下来继续担任守卫的却很少,这种做法,实在是十分危险的,万一有盗贼发生叛乱,又有谁能抵御他们?如果京师都不能保全,还谈什么社稷?沿江屯驻的兵马,都各自独当着一面,当然他们也都是用于拱护行都的,应当及时进行整顿,以便加强边备。但从今天起切勿要再将京师作轻易调发了,这样内外表里都有足够的依靠,敌人就无可乘之机了。朝廷要让派遣的抚谕使臣,按历巡视边陲,招集逃寇,告诫将士,固守京城附近的土地,千万不要蛊惑流言来破坏我们的计划,不要贪图小利而使敌人滋生用兵的念头。只有拖延时间,待我民力更宽裕,国势更壮大,方可大举发兵,这才是宗社的福气。[1]”
史弥远的这一奏章刚一上去,他的门客马上就替他担心说:“韩侂胄一定是用奏议来探知人情的,并借此来除去反对主战的人,你中其计了。如今太夫人年事已高,你这样的奏议能不给亲人带来忧虑吗?”史弥远的门客以为他的奏章会给自己和家庭带来不利,这是明摆的事,韩侂胄权大势大,手段狠毒,其对付赵汝愚是前车之辙,门客深知史弥远至孝,就以“太夫人的年事已高”为由劝史弥远选择明哲保身。其实门客都看出来了,史弥远岂会不知道,但他却不以为然地说:“事实就是这样,我的话有益于国,有利于民,说了即使得罪了韩侂胄,我也甘心。”
可见当时史弥远冒着危险陈述自己的观点,是出于对国家和民众利益的考虑,至少没有把个人私利放在第一的位置上。再从“拖延时间,待我民力更宽,国势更壮,以便大举发兵”的表述中,不难发现史弥远主和,决非一味偏安,而是一种谋略。
应当说史弥远从南宋国家出发反对发动战争的观点是比较合理的、正确的。当时韩侂胄伐金的确是以巩固个人地位这一利益出发,贪图小利而置国家利益于不顾。因为依南宋与金的军事力量或综合国力作对比,南宋发动进攻或许偶尔可能会取得一些小小胜利,但要大规模进攻金国,必须要作长久作战的准备,而南宋国家的财力则将无法支撑起战争的消耗了,所以这一场战争最终不仅不可能灭掉金国,甚至可能将南宋国家四十多年和平建设的成果付之一炬,使生灵涂炭,国家遭灾,这些都是不难预料的。 (责任编辑:admi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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