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迎访问史氏春秋网!

史氏春秋网 研究史氏历史和史家族谱的专业网站

当前位置: 主页 > 文化 > 小说 >

一门三宰相——南宋史氏家族传(10)

时间:2009-02-13 19:19来源:春秋 作者:郑传杰 点击:
在四明青年踊跃求学,纷纷进太学的背景下,史师仲、史才也来到了太学。 身为父亲的史诏,对大儿子史师仲尤其抱有希望,这当不是因为他是长子,而是因为史师仲秉赋的确很高。史师仲在史诏的教导下七岁便能作文,而且

在四明青年踊跃求学,纷纷进太学的背景下,史师仲、史才也来到了太学。
身为父亲的史诏,对大儿子史师仲尤其抱有希望,这当不是因为他是长子,而是因为史师仲秉赋的确很高。史师仲在史诏的教导下七岁便能作文,而且记忆力也胜人一筹,到了九岁,他便贯通六经,之后又通晓了诸子百家。史师仲的思维也特别活跃,少年时就显露出不凡的诗才,他的诗方圆闻名。可以这么说,每次只要他一出诗章,士子们就会递相传读。在大家的眼里,史师仲的才能实不在晏殊之下。晏殊是宋初临川人,他七岁能文,十四岁以神童召试,赐同进士出身,后累迁知制诰,翰林学士。
因此,说句实在话,史诏对史师仲抱有希望,是一点也不为过的。因为史师仲不但腹中有才气,而且长得一脸帅气,他身上所展显的丰姿,完全可用玉树临风、风流倜傥、英俊潇洒、风度翩翩等词来形容。
如此既有外表长相,又有丰富内才的人,当然十分难得。另外,作为史诏的长子,史师仲内心深处还蕴藏着比别人更多的对家庭、社会的独特观念,他的行为也因此常常显得与众不同,由于许多天然的素质,史师仲的举态中不免会有几分傲慢,言语中也会自然地流露出几分霸气。
而史才就完全不一样了,史才不属于相貌堂堂,英俊潇洒这一类人,才华也不横溢,各个方面,都显得十分平凡。史才总是将忠厚、诚实挂在自己的脸上。这也难怪,他上有哥哥,下有弟弟,在迎奉大哥的同时,也要有一些做二哥的威严,许多年来诵读古文经典又促成他从骨子里充满着儒学的中庸。他总是行事小心谨慎,不会越雷池半步;言辞思前想后,不敢有一点张扬。史诏虽然喜欢他,对他也抱有希望,但相比之下,远远不如史师仲。
一龙十子,各不相同。在史氏兄弟身上有太多的迥然不同了。譬如性格上他们截然相反。在史师仲身上,有很多“叛逆”的元素。他正直敢为,不平则鸣,在是非之间尤是是一个不甘沉默的人。而史才呢,和顺平静,用心专注。他最不爱惹事,即使在不良的环境中,也能随遇而安。所谓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兄弟俩不同的个性真正主宰了他们各自的命运。
史师仲身体健壮,而史才则长得孱弱,得知元宵节晚上是老鼠成亲的日子,兄弟俩一咬耳朵,睁着眼睛守了一夜,结果啥也没看见。第二天,史师仲仍然神彩奕奕,而史才则干什么事都无精打采了,但他对兄长却毫无责备之意。史才平时没有惊人之语,不过他为人和善,很有爱心;他谈吐幽默,诙谐有趣;他处事成熟稳健,善于周旋。史才性情和顺,不固执己见,与人很好相处。
兄弟俩的人个性差异是这样的鲜明,史师仲的尖刻不饶人反映在了他以后的言行中,而史才中庸妥协的个性贯穿着他的一生,不能不说这是一种悲哀。当年私塾里有一个先生,他对学生特别苛刻,动不动就罚打学生,史师仲看不过去,便率领“义兄”去惩罚。在这一场大闹中,身为大哥的史师仲敢作敢为,俨如主帅,而史才虽然也动手出力,但是绝不敢打头。史才温文尔雅,一直改不了固有的恣态,即便遭到了人的欺侮,他一样是这个姿态。
这种性格差异,在他们进入太学以后,比前往在家里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。
当时执政的蔡京对太学特别感兴趣,他提出了一整套以发展太学为重点的振兴教育方案,得到了徽宗的认可。然后徽宗就授权蔡京去管理太学。蔡京对太学生的管理还真的非常有一手,他的方针是:利诱与钳制相结合。在蔡京的管理下,当时太学生的确能得到某些实惠,如每月的餐食钱即膳食补贴金由原来的900文增加到1300文。岂止是太学生,即使是州县学生也能享受“内舍兔户役”,而上舍则可以得“官户”的待遇。
但蔡京对太学生的思想与行为控制却十分严厉。他不允许太学生读史作诗,因此“庠序之间以诗为讳”。然而即便如此,仍然有许多太学生因为诗文而无辜遭坐黜。蔡京禁止史诗的重点当然在于所谓的谤讪朝政,他在太学的学规中明确指出:谤讪朝政为第一等罚之首。惩处的办法是将他们拘押在自讼斋,即反省院。不仅在太学,当时朝廷还下令,在各郡县都要设置自讼斋,专门用来拘押诽谤时政的学生。徽宗还亲自下诏说:“三舍生言涉诬讪并异论者,悉遣归其乡自讼斋拘之。”因此“自崇宁以来,蔡京用事,以学校之法驭士人,如军法之驭卒伍,大小相制,内外相辖,一容异论者居其间,则累及上下学宫,以黜免废锢之刑待之。”徽宗及蔡京对太学实行军法统治还十分有效,基本达到了使士人无异论的目的。于是徽宗每次幸太学,太学生们便会纷纷撰文大颂特颂这个昏君。
这一切都在说明一个问题:徽宗时期太学生人数虽然增多这,但整体素质却在下降。
当时太学的教育中也有一个十分突出的弊病,这就是脱离实际。把读书求学误以为是训诂,因此学生有的重清谈,有的说佛老,不关注社会的现象十分严重。这样的教育培养出的人自然既不能担荷圣道,又不能济世救民。史师仲对此极为不满,认为这种教育“中于心则害心,中于身则害身,中于家国则害家国”。也就是后人所谓的“误人才,败天下事者,宋人之学也”。种种不满情绪,使史师仲在太学深深感受到“不如意事常八九,可与语人无二三”,但为了遵照父母的教训,史师仲在太学还是一直十分克制自己的。
当然,太学中也有不志在天下、敢说敢为的士子,如比史师仲稍晚一些入学的太学生陈东便是其中一个。陈东十七岁那年以三舍取士入学,他少年尚气节,有愤世嫉邪之志。每次与士大夫论及巨奸,便会怒发冲冠,使听见的人都为之悚然,而史师仲却很佩服他。
陈东在科第上坚韧不拔,学习十分努力。可是进太学后,考选却颇不顺利,屡次校定试上舍,他都不利。这时便有人利诱他:走邪道进取。陈东听后痛斥说:“我虽然不才,必欲以科第为亲荣,君奈何以是污我邪?”
除了像陈这样的学生外,太学似乎没有什么能吸引史师仲了,那么京都汴梁州呢?
一座汴梁城,处处有情调。“垂髫之童,但习萧鼓,斑白之老,不识干戈,时节相次,各有观赏。”尽管在这起码拥有二十万个家庭的都市里,人们过着不尽相同的日子,但太平日久,总的来看都很奢侈。这就是史师仲眼里的京师。
一天,史师仲来到皇城,见一家酒楼,装饰得富丽堂皇,飞桥栏干,明暗相通,珠帘绣额,灯烛晃耀,的确称得上是气派非凡。这幢巍然耸立的酒楼与皇城大内只隔一条街道。如果站在酒楼上极目远视,“花弄影,月流辉,水晶宫殿玉云飞”的皇城可一览无余。“这酒楼就是最负盛名的樊楼。”同伴指着说。“梁园歌舞足风流,美酒如九解断愁;忆得少年多乐事,夜深灯火上樊楼。”史师仲自然想到了这首诗,心中则颇不以为然。 (责任编辑:admin)
顶一下
(6)
85.7%
踩一下
(1)
14.3%
------分隔线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发表评论
请自觉遵守互联网相关的政策法规,严禁发布色情、暴力、反动的言论。
评价:
验证码: 点击我更换图片
栏目列表
推荐内容
  • 名家小说:梨花灼灼

    史怀宝,研究生学历,国家一级作家,先后在山东、广东、北京国家审计机关工作,现为威...